意料之中的事情，许纾和倒是没什么表情，只示意让新月继续。

    后者便道，“汀兰起先把人送到门口就回来了，和那秋妈妈也没什么，不过汀兰回来后，主动揽了梅香的活儿，去厨房取下午的点心，我觉得不对，忍了忍，悄悄又跟出去，果然她是绕了弯子，去和那秋妈妈碰面呢。”

    “可听见她们什么了？”许纾和问。

    新月皱眉，“周围没什么遮挡，怕被发现了，我跟的远，倒是没太听清楚，不过隐约听到了春柳二字，还有什么不会亏待了之类的话，少夫人，这汀兰定是万爽斋那边按在咱们院儿里的眼线呢！”

    “不止她一个，还有旁人，我都得找了由头，一个个清出去。”许纾和沉声道，“现如今我身边的事情都只你一人照看，旁的几个，都不许随便插手。”

    新月点头，“少夫人放心，奴